第89章 调教“盛会”(三)

        就见四位绳缚师和他们的女 M 各自来到小车前,或是绳缚师将女 M 抱到车上,或是女 M 自己爬上去。随后,绳缚师们抖动绳子,使用柱子上的滑轮、吊链,皮具来悬垂女 M。我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些小车,是为了方便绳缚师悬吊女 M 的,就如小玉曾说过蒋建斌对她所做的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先完成女 M 悬吊的是那位德国人。他把女 M 以驷马倒团蹄的姿势悬挂着,舞动他强有力的胳膊,在场地上像荡秋千一般将女 M 悠荡起来。女 M 没有被塞口塞,她硕大的身躯飞荡在空中时,口中还发出凄厉的尖叫声,让我看到这一幕,都为她感到难受。可是观众席上的看客们,却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好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样子,几乎无人关注这种悬吊法对女 M 造成的痛苦。好在她的绳缚师只是悠荡她一会儿后,见好就收地把她放下来,腾出空间让位于别人。德国女 M 被解缚后,踉踉跄跄地被她的绳缚师从通道搀扶出去,大概是下场休息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是一位日本绳缚师和他的女 M 进行悬吊表演。这个女 M 正是袒胸露乳的那位。她被双足倒垂悬吊,也被她的绳缚师在场地上悠荡着。她雪白的皮肤,尺寸奇大的乳房飞荡在空中,在耀眼的场地射灯照映下,发出炫目的光晕。她的双乳像两个小奶袋一般,随着她的身躯摆动,也在空中飞舞着,煞是吸引看客的眼球。紧接着是中国绳缚师和他的女 M 进行悬挂表演。女 M 被单足倒挂,但另一条腿被打开,和悬挂腿捆绑固定成近乎 90 度,下体完全暴露在看客眼中。她的双臂仍旧被高高捆绑在背后,头发因倒挂而披垂下来。绳缚师没有像荡秋千那样悠荡她,而是以悬挂腿为中心,将她像陀螺一般地旋转,一会儿左旋,一会儿右旋,像是摆弄玩具一般地予以肆虐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是那位日本绳缚师和他的女 M 进行悬吊表演。这位女 M 没有倒悬,脚离地面的距离也不高,但是悬挂方式却令人毛骨悚然——悬发吊!我在场下清晰地听到好多人在惊呼这个词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见女 M 的头发被分成两股,和绿色、棕色的两色绳子编织在一起,形成两根混合发辫,末端合在一起共同栓束在一根粗绳下,再通过铁链将其身体悬挂起来。她的双手和双脚都没有被束缚,双臂水平展开,双腿确是锥形并拢。

        绳缚师谨慎缓慢地将她身体旋转,似乎怕动作过大会给她招致伤害一般,但女 M 却镇定自若,楚楚可怜的脸上仍旧勉强挂着一抹微笑。她的娇小柔美和悬发吊的恐怖形成鲜明的对比,令人不忍卒看。我甚至感觉我的头皮都在发麻发紧,一颗心不由得为这个异国女 M悬了起来,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。“老侯,这是真的吗?用头发将人吊起来,这也太变态恐怖了吧!”我难以置信地对老侯低声嚷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严老弟,你外行了不是。这个日本女 M 的头发肯定很粗、很有韧性,当然她对痛苦的承受能力也一定很出众。悬发吊是极其少见的悬吊方式,我也是只听说过没见过。你看那个女 M 体型瘦小,头发却很多,她应该能承受一会儿吧。但是真是假,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。”老侯也未知可否地回答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真笨,被女人的可怜相所迷惑,感觉她被这样悬吊着似乎很痛苦似的,你们为她心疼了吧?但请你们仔细瞪大眼看看和她的头发混编的绳子颜色是什么,再看看她身上的绳衣颜色是什么,你们就大概能看出点门道。”小玉探身过来,口吻不屑地对我和老侯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急忙转头盯着场地中央的女 M 细看,果然发现绳索的颜色如小玉所言。我发现女 M 绳衣的脖颈处,清晰可见两色绳子拧成一股隐没在女 M 浓密的黑发里,似乎又和头发混编到一处,形成混合发辫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我发现,女 M 的绳衣似乎在悬吊中过程中也被绷紧,这就意味着是绳衣分担了女 M 的一部分体重,并非全是她的头发承载了她的全身重量。小玉果然细心,发现了日本女 M 悬发吊的秘密,我心里对她的聪明、有眼力劲很是佩服,但更佩服她不被表面现象所左右的冷静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明白悬发吊的秘密后,我那颗悬起来的心才稳稳落了地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心里暗笑自己的不淡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靠,小鬼子耍花活啊,真不地道,老子以为真的是悬发吊。还是小玉眼明心亮。”老侯不满地嘟囔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使是这样,我估计那个日本小女 M 的头发也承重了,你们看她的头发也是紧绷的。”小玉补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老侯对日本绳缚师的弄虚作假如何不满,小玉的眼力如何明察秋毫,我还是被这一幕表演深深地震撼了——SM 确实变态,不是我们常人所能接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绳缚表演就使我对 SM 心有余悸、不敢苟同,但接下来出场的 K9(母狗)调教更让我过目难忘、心惊胆战。

        绳缚表演结束后,在主持人阿全的推介下,K9(母狗)调教竞赛开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次出场的是 6 对来自不同地区和国家的 SM 搭档,他们的出场仪式就令人耳目一新(老侯如是说)。女 M 近乎赤裸,脖子上拴着皮带或链条,臀部装有假尾,一路像狗一般爬行出场。前五对都是由男 S 或是牵着、或是拉着出场,在 SM 狼群里,这倒不会让人产生多少意外。但最后一对出场的主奴,却令人作呕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出场的那位女 M,身材修长,肤如凝脂,姿容艳丽,但在她腰身上却骑着一位身材干枯瘦小、貌似黑猴子一般的男 S。 女M 负重爬行,每一动作显得沉重艰难,因而出场不久后,就和其他人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骑在她腰身上的男 S 却不体恤自己给身下女 M造成的为难之处,伸出黑瘦的爪子,在她白皙的臀部上,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抽打着。他嘴里发出人们听不懂的吆喝之语,催促着女 M 尽快爬行,以便追上队伍。女M 则顺从地接受了男 S 对自己的侮辱,尽量加快速率追赶着前边的一对主奴。

        美艳和丑陋、雪白和黝黑、高大和矮小、温顺和嚣张形成反差强烈的对比,令我难以接受眼前这一幕:这个世界和人类到底得了什么病,怎么会有 SM 这种丑陋的病态现象出现?美好的事物和人就该被变态肮脏的恶魔欺凌、役使吗?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不公平、令人作呕的现象可与 SM 来一较高下?为什么披着光鲜亮丽皮肤的 SM 族人类,却比动物还要充满兽性和残忍,场中的他们可以称之为人类吗?我怀疑!